第(2/3)页 只能闷头躲在暴室里,当起了缩头乌龟,暗中祈祷天子不要想起刘病已来。 可今日午间的事情,让许广汉那一点侥幸荡然无存。 许广汉也明白,终究是要到选择的时候了。 心中烦躁,只能借酒浇愁——可是没有钱买更好的酒,这掺水的淡酒喝了一整壶,都不见有一点醉意。 “使君,门外有人请见。”一个四十五岁面黄肌瘦的内官跑进来禀告。 “不见,本官今日不想见人。”许广汉说道。 “是……是陛下派来的人。” 许广汉一个机灵,本就不多的醉意一下子就醒了过来。 “为何不早说,快快请进来!” “唯!” 许广汉手忙脚乱地收起了案上那微薄的酒菜,但是还没等他把酒壶酒杯藏起来,禹无忧已经走进了正堂。 禹无忧闻到了酒气,不免皱了皱眉头,站在门口不再往里去。 暴室在小,也是府衙,怎能在正堂之上饮酒呢? 许广汉尴尬地笑了笑,胡乱地把酒菜往案下一塞,讨好地说道:“禹使君,星夜来访,不知有何要事?” “天子的手令,给你的。”禹无忧从怀中拿出了帛书。 许广汉连忙小步跑到了殿门,接过了帛书,顾不得虚礼看了起来。 正堂里的灯很少也很暗,许广汉眼神本就不好,此时看起来就更费力了,把帛书凑在眼前仔细地辨认,似乎仍然很艰难。 但是最终,还是看清了其中的内容。 刚刚被酒驱散的恐惧和纠结,再一次涌上了心头。 “许使君看清楚了吗?” “看、看清楚了。” “县官让你看完之后,复述一遍。” “县官说了,让贱臣十五日之内,将刘病已寻回尚冠里,一旦寻回来了,立刻就进宫向县官禀告,县官要……要亲自与他见面。” “许使君可能将此事办妥?” 当然能办到,虽然刘病已浪荡无形,但是能去的地方就是那几个。 刘病已要去是去百多里外的下杜,要么就留在长安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