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它龇着锋利无比的尖牙,向元亨示威。 这么大的庞然大物,咆哮起来,还真挺骇人! 而且,墩墩是王爷的爱犬,打不得骂不得。 “墩哥威武!”元亨连忙告饶,“失敬失敬。” 阮宁逗着墩墩玩儿了会儿,她便提步离去。 墩墩一直把她护送出老远,又目送她回到主院,才跑回书房,跟元亨一起,在门前继续趴着“请罪”。 阮宁吃了点儿东西,便倒头睡下。 扎针是个费精力的活儿。 她在外头也没休息好,一路急赶着回京。 马车减震不好,一路快把人颠散了架。 她这么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前晌。 她还在床上迷迷糊糊躺着,就听见窗户外头,俩小丫鬟在那儿嘀咕。 “听说王爷把裴郎中给打了!” “裴郎中那么大年纪,吃得住板子吗?不会打坏吧?” “唉,天可怜见的……裴郎中人好,平日里也给咱们仆婢们义诊……” “知道裴郎中为什么挨打吗?” 阮宁忽地一下子就清醒了。 她新收的徒儿挨打了?为什么呀? 难道是他技术不到家,拔针拔坏事儿了? 他把针弄断在秦云川体内了吗? 阮宁从头冷到脚,再没有一丝瞌睡。 她竖着耳朵听,却听见周嬷嬷把那说闲话的小丫鬟赶去干活儿。 “周嬷嬷!”阮宁大喊一声。 周嬷嬷进屋来服侍她更衣起身。 阮宁忙问,“裴郎中怎么挨打了?打得重吗?他不是王爷的心腹吗?怎么就挨了打?” 周嬷嬷看她一眼,老脸一红,支支吾吾,欲言又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