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有啥难的? “昏君,朱皇帝就是个昏君,他是个和杨广一样的昏君。” “他会不得好死,他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 王安福接受不了这个结果,开始疯狂地咆哮。 “明明他皇侄也抢人的妻女,也搜刮民脂民膏,也贪污受贿,凭什么他只一个,死后还能有上好的棺椁?” “凭什么?” “凭什么我们就要千刀万剐,就要夷其三族,就要把脑袋挂城墙上,他怎么不夷朱桓的三族?” “哈哈,他以为贪官砍的完么,人哪里有不贪的。” “我才贪多少,有本事,就让朱重八杀尽天下人……” 看他不知死活地发疯的样子,顾晨有些无奈地摇摇头。 转身离开。 其实说真的,你要贪一点,顾晨还是可以理解的。 毕竟洪武朝工资低得很,可你别的事干的也太过分了。 不把老百姓当人这种事,他可是一点儿也看不下去。 活该,这个下场真的活该。 行刑的场面实在过于血腥,顾晨并不愿意去看。 可却被刑部的人给强拉过去,说需要他签字才能行刑。 他们看这场面是看惯了的,顾晨没看过只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头皮发麻。 再看新知县也好不了哪去,那脸盘子都快跟面粉一样白了。 老朱这招用的好啊,这家伙以后,想贪得时候估计都得掂量掂量,得是一辈子的阴影吧? 只有王安福被凌迟,其余的官吏大部分都是砍头,没有夷其三族,只砍了全家而已。 那个抢人姑娘的刘千户,则是赐了一杯毒酒。 老朱的意思,他是为国立过功的,所以给份体面。 事情全都办妥以后,顾晨辞别江秋生赶往下个县。 这时候知府却传了信过来,说是有他的家书,还有不少冬衣,因信使不知他在何处就送到府衙了。 顾晨就让小安子和投石去一趟,顺便再买些龙须糖回来。 他尝了好多家,就福州府东街的那家铺子做的最好吃。 “大人,陛下召薛大方进京述职,他却在这时候得了一场大病,听说床都下不来了呢。” 徐增寿作为魏国公之子,在各势力中还是很有些脸面的。 所以在打听消息方面,比顾晨要灵活多了。 “哦?”顾晨挑眉,好奇道:“那么北镇抚司的人,就没有抓着他去,就由着他病着了?” 他不信,北镇抚司的锦衣卫,看不出他逃避的心思。 “陛下没有下旨降罪,只是请他回京述职而已。” “自然,锦衣卫也不好强迫。” 他只是觉得有些不安,总觉得那家伙憋着什么坏招。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