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母亲,还不明显吗,我们进京后各世家的态度就很蹊跷,更别说大姐会一心一意地为我筹谋吗?”张宛盈道,“京城的各种传言,都是我们镇南侯府的不是,仿佛母亲把她苛待死了似的,我到京城这么久,也没一位世家千金邀请,母亲也是如此,母亲不觉得奇怪吗?” 张宛盈道。 “可能……不太熟吧?”镇南侯夫人道。 张宛盈冷笑一声:“不太熟吗?母亲以前也到过京中的吧,那个时候至少也是认识几位夫人,彼此间也算熟悉,偶尔也会有书信往来,可这次呢,你进京了可有其他夫人邀约,最多就是送一份礼,并且让您保重身体,说大婚之事刻不容缓,她们不便打扰。” 镇国侯夫人眉心打结,说起这事她也郁闷。 信上说得好好的,进京之后好好聚一聚,长来长往,可现在却说照顾她,没时间聚会,她信才怪。 “母亲,京城里到处都是我们苛待堂姐的传言,说得有鼻子有眼,好像真的看到了似的,都说堂姐可怜,都说父亲和母亲对她不真心,还有人暗中拿征远侯府的事情说事情,暗指父亲的爵位来路不正。” 张宛盈越说越生气,她派人打听了,听到这传言后差点气炸了。 “还有……这事?”镇南侯夫人震惊了,征远侯的事情她知道,之前还闹到边境,还有将军牵涉在内,当时就被卸职后押解入京了,又说此人想逃脱,直接在半路上被处决了,因为征远侯的事情,边境也闹得沸沸扬扬。 都说征远侯府二房狼子野心,心思歹毒,最后被千刀万剐也是活该。 “母亲,这也是我昨天才得来的消息,奇怪了这事怎么就又牵扯到我们头上,如果只是一个慢待的传言,母亲觉得会如此吗?” 张宛盈反问道。 有征远侯的事情在前面,再想想镇国侯府的事情,莫名地让人背心发寒,似乎有些异曲同工。 “还真是胡说八道,怎么牵扯到我们身上,你大伯自己出的事情,怪我们?你父亲还差点因为你大伯出事,现在居然还怪我们夺了你大伯的爵位?”镇南侯夫人也恼了,眼睛瞪了起来。 “母亲,我们知道有什么用,大伯的事情又不能说,别人只道大伯是个好的,却没想过大伯……”张宛盈说到这里停了一下,嘲讽地勾了勾唇,“忠臣?差点害死全家的忠臣?大伯母如果不是又是担心又是害怕,怎么会早早过世。” “盈儿,慎言。”镇南侯夫人急忙道。 “母亲放心,女儿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只是觉得可笑,那些人怎么就会觉得征远侯的事情和我们府上的事情像,觉得将来或者我们也会如同征远侯府二房一样,事情大白于天下。” 张宛盈越想越生气。 征远侯府的事情和她们有什么关系?镇南侯的爵位也不是大伯自己挣来的,是祖上的功劳,却被打上大伯的烙印。 “盈儿,此事不必再提。”这话触动了镇南侯夫人,她沉下脸斥责道。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