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明淮醉了一宿。 半夜起来狂吐,要不是闫阙和陆铭在,不知道他会变成什么样。 后半夜发烧,还叫了救护车。 高烧40度,吓到了陆铭。 大年三十,陆铭和闫阙坐在病床旁边,守着明淮到天亮。 这个年,过得真憋屈。 明淮大年初一也是在医院里度过的,江父给明淮打电话,让他到家里吃饭,还是陆铭接的。 陆铭说明淮在医院,江父没多久就来医院看明淮了。 看到他一夜之间脸色苍白,胡须也长了出来,很邋遢,都忍不住摇头。 “怎么搞成了这个样子?”江父问陆铭。 陆铭叹了一声,“昨晚我们去找他的时候,他一个人都喝了很多酒。半夜吐,吐完就开始发烧,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就怀疑他这是心病。”陆铭问江父,“叔,你能不能联系上柚子啊?我就怕淮哥这个样子会撑不住,要不让柚子给他打个电话说几句话,让他振作一下。” 江父皱眉,为难道:“我真联系不上柚子。她昨天大年都没有给我们打过电话。” “她当真是谁都不联系?”陆铭很难想象江柚真的会这么无情。 江父点头。 陆铭觉得江父不会撒谎,也没有必要。 只能说,江柚是真的铁了心的不想跟这些人联系了。 陆铭没再说什么。 他看向还没醒的明淮,也不知道以后他到底会怎么样。 江父坐了一会儿就走了,他还得回去带孩子。 “我晚点送吃的来,先回去了。”江父轻声跟陆铭和闫阙打了招呼,就走了。 江父走了不久,明淮醒过来了。 陆铭看了他一眼,“还好吗?” “不好。”明淮张了张嘴,“想喝水。” 陆铭没好气地站起来,去给他倒了水,然后端过去,“这种事情就不该我来做。你自己重新找个女人吧。” 明淮喝了一口水,差点呛到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