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一个人的重量是由很多方面组成的。 个人的能力、外貌、身材甚至是社会地位、金钱…… ‘可以给我一个联系方式吗?’ 简单一句搭讪的话,一个长得帅的人,跟一个外貌一般的人说出来的效果是不一样的。 或者,一个长得帅的人,跟一个外貌一般但西装革履、戴着价值不菲的手表的人说出来的效果,也是不一样的。 特别是在这个几乎人人都有书读,人人都明白很多道理的时代。 往往人和人之间的交流,不是谁讲的道理对,就是正确。 而是谁的份量更重,谁才是正确的。 一个老师、一个学者、一个企业家…… 不同的职业,同样的话说出来,份量是不一样的。 而婚姻也是提高自身重量的一个方式,‘先成家后立业’这句话是有一定道理的。 婚姻是两个家庭的结合,财富、人脉、责任…… 在找到对的人、合适的人的情况下,背负起家庭重担的同时,两个家庭的结合意味着更多的机会。 对于普通人来说,本来只能打工的人,两家人凑凑钱,找找关系,小两口愿意辛苦些,做点小生意的路子也能找到。 本来一个人很勉强的房贷、车贷,小两口一起赚钱,一起还,其实生活是过得去的。 夫妻俩慢慢磨合,小两口变一家三口,幸福感慢慢也是会有的。 但前提是,对的人。 结婚本身不是一件错事,找了错误的、不合适的人结婚,才是一件错事。 而直至婚礼当天,卢正义和张雪茗都还挺满意对方。 毕竟对于这场婚姻,他们都极为慎重的考虑过,并且协商过。 在第一诫上映的一个月后,票房数据渐渐稳定下来。 而卢家跟张家商量好的婚期,却也到了。 “来了来了!” 深夜,卢正义的家中却还是灯火通明。 客厅内,卢义勇、刘慧云坐在主位上,给卢家交往较深的亲戚沏茶。 而随着一直盯着监控的小孩叫喊声,众人赶紧起身。 作为父母,卢义勇和刘慧云拿着祭香,到旁边的神龛前跪拜着。 祭天、祭祖,以求儿子的婚姻能幸福美满。 而其他人,则是来到了窗边。 特别是小忠勇,听到声音,它就像是一只小黑豹一样窜到窗边看起来。 一辆辆婚车停在门口,而随着‘砰砰砰’的礼炮和鞭炮声。 卢正义穿着红装,束着发冠从车上走下来,举着一把纸伞, 紧接着,同样身着红装的新娘子从车上下来,用一把团扇遮挡着面部,在他的接送下,从门外一步步跨过庭院朝屋里走来。 赶紧的,屋内本来还趴着看的其他人纷纷回屋。 一直等到卢正义他们俩进了屋,上了楼,进了新房,才重新走出来。 “来来来,喝茶。” 卢义勇换了新茶。 而外边,张宇明、常正伟、王组长……这些开着婚车车队的人也已经进屋了。 “谢谢叔叔。” 常正伟赶紧小心翼翼的接过,倒是没再叫卢大导演,而是以‘叔叔’称呼。 旁边,其他人亦是一样。 不过称呼时,他们又觉着有些恍惚。 不知不觉,他们发现自己和卢正义同辈。 但仔细想想,一直以来的接触,他们都很难从卢正义身上感受到同辈人的感觉。 “这臭小子,还真的结婚了啊。” 卢义勇看着张宇明他们在旁边坐下来,神情有些恍惚。 明明几个月前,他才‘催婚失败’,结果一转眼,这臭小子都已经拱到别人家的大白菜了。 “来来来,吃喜糖,沾沾喜气。” 而旁边,刘慧云拿着喜糖,挨个给刚进屋的人分过去。 等分完了,她又在丈夫身旁坐下,“明天的宴席都准备好了吧?” “肯定的。” 卢义勇回道,“听说亲家那边,请了不少圈子里的老前辈过来。” 刘慧云迟疑着,压低了声音,“那咱们这边……” 她怕到时候宾客全是张家那边的人。 自家儿子,刚结婚就输给老婆了。 “这有什么好比的?” 卢义勇摆摆手,“不过你放心,我在圈子里还是有点地位的,亲家他们请来的人,我多半都是认识的。” 他们絮絮叨叨的,说着明天婚宴宾客的事情。 而比起于楼下热热闹闹的情况,新房内就显得很安静了。 基本是张雪茗在说。 她在说着工作,是的,工作。 “第一诫的上映院线那边已经延长了,咱们明天结婚的消息放出去,没准吸一波热度,还能延长到过年,吸一波春节的票房。” 张雪茗坐在婚床上,小小的拳头紧握,藏在宽大的衣袖下。 而远处,卢正义正准备着酒和剪刀、蚕丝囊。 “对,对了,还有明天的婚宴,我介绍一些我认为比较靠谱的友商给你认识,他们都是接下来可能会跟咱们下部片子合作的人。” “你怎么不说话?” “你,喂……”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时不时还结巴着。 卢正义转过身时,正巧看见她目光怯怯的看着自己。 “我还以为,你不会紧张嘞。” 卢正义拿着东西,笑着走过去。 “你在害怕吗?小张总。” 他一屁股就坐在她的身旁,同样压低声音问着,“这种时候,就谈工作了。” 而张雪茗浑身僵硬,但也不动弹,就那么坐在那里。 “不过你今天这妆造,真好看。” 卢正义抬起手臂,用手掌帮她撩着垂下的发丝,挪到耳边。 他的手指轻轻触碰到她的耳朵,紧接着,那白玉般的耳垂颤了一下,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 这让卢正义又忍不住笑了。 “就是这头饰看起来有些麻烦,这怎么拆呢。” 随后,他的目光又落到了她头顶戴着的珠花凤冠儿,慢慢往下移。 别说这头冠,就是这衣服,他都不知道怎么拆。 他们结婚的形式,是以唐国的传统习俗为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