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子宴?好不好?” 花子宴顿时脖子连脸红成一片,迅速地抽回手,之前还硬气的男人羞得像是煮熟的虾子,“别……我我我……”他皱着眉头,想了想像是下定决心一样,“但是……但是我,我要陪你一起去,还有你的腿是因为我,如果陛下怪罪的话,一定要说明情况,你是因为救我才受伤的。” 说到这个,鸣荣自己都臊得慌,因为初雪,她想带爱人一起出去采采风,本来也没什么,但孰料对方实在是过于诱人,让她忍不住想要干点坏事,结果男人太害羞,还差点被马踩踏,她这个伤受得实在是……羞人! 这也是她得进宫一趟的原因,她要是在战场上受伤了也就罢了,但还是第一次伤得这么窝囊。 鸣荣答应得爽快,但是真要到了陛下面前,她是不可能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去的,那岂不是更加窝囊。更何况,这个人,是她放在心尖的宝贝,怎么可能丧心病狂到推卸责任。 想当年跟随陛下南征北战,那时候战功累累无限风光,却偏偏喜欢上了家养画奴,她是真心喜欢这个唇红齿白的少年,彼时年少,尚且不懂男女情爱,可就是喜欢粘着这个长得清秀的男儿,她在塞外,靠着与他的点点滴滴度过那些孤寂的时光。 后来天下大定,当年陛下还是太女,她战功赫赫,归来时本以为这个男人应该已经是娶妻生子了。可他没有,明明已经有了离开府里的资本,却固守一地。 她拒绝了皇室给她指亲,靠着陛下对她的偏宠,如愿以偿地嫁给了他,当然,也成为了全京城的笑柄。 赫赫有名的将军,下嫁给一个文弱画童,还是家养奴隶,为此拒绝了别的高门大姓联姻。 那一年,她二十六岁,而这个人,已经二十八岁。 花子晏因为心疼她的伤,眼睛泛红,活像是被欺负了的小白兔子,他让婢女把衣服拿来,正要伺候鸣荣换衣,就听得底下的人脸色发白地跑来,“大人,大人……”气喘吁吁,“大人,陛……下……陛下驾到……” 花子宴的心一下子纠起来,本能地看向鸣荣,鸣荣也愣了愣,但她握住丈夫的手腕,完全没有朝堂上的嚣张气焰,低声嘱咐:“待会儿不要说话,让我说就行。” 还没来及的穿好衣服,凌乱的脚步声传来。 紧接着,就是沉稳有序的声音。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