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嗯?" "你怎么不觉得她是个小孩?" 贺津行放空了两秒,苟安以为他在犹豫,正怒火中烧,下一秒这份误会就被解除了:“我还认真想了下陆晚是谁,怎么突然提起她?" "今晚你才见过人家,这会儿又要装不熟?"苟安说,"她还问你要过钮扣。"“没给啊。”贺津行露出个浮于表面的哭笑不得表情,“安安怎么还在记恨这件事?”她憋着不说话。 “陆小姐是什么年龄段对我来说并不是那么重要。”男人见她不说话,倒也不追问,只是自顾自地将做好的橙汁推给了苟安,语气变淡了一些,"又不是我家的小孩。" 可你最后和她结婚了。 苟安在心里恶意地补充。 拿过柳橙汁喝掉大半杯,她咬着吸管含糊地强调:“我也不是。” 贺津行一只手肘放松地撑在吧台边缘,浅笑望着她,一副很有耐心的样子。 "你只比我大八岁而已。"苟安说,"别总用七老八十的语气和我说话——""我也觉得自己没那么老……但年龄是不可跨越的鸿沟。" "才不是。" "你还没学会说话的时候我已经上小学了。" "非要这么举例吗?等再老一些,你八十岁,我七十二岁——大家都半只脚踏进棺材里时,这个概念就会被模糊。" 她偶尔会出现伶牙俐齿的状态,贺津行发现还真有些哑口无言,目光闪烁了下,良久,也只是感慨了句:“安安是在不满被当做小孩,还是在强行安慰我?” 知道个屁。 苟安自己都说不上来,她在执着什么,唇瓣动了动,正欲再说什么,这时候不远处一阵骚动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苟安抬头便看见不远处的某张□□的桌边,那个之前跟贺然他们一直待在一起的高个子年轻人一手夹着雪茄,另一只手拦过大量的筹码—— 大丰收过后,他歪着头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哎呀”了一声,钻石耳钉在赌场的灯光下璀璨异常,他用一根手指,勾过身边一个大叔的皮带扣,笑着说:“差点忘记了,皮带借我回去交差,我明天不想请客。" 被抓住的大叔可能也是这辈子第一次被同性要求解下皮带,瞬间露出个被雷劈的表情,然而定眼一看面前这张似笑非笑充满邪性的脸,又意识到这人他招惹不起。 大叔一头雾水地解下皮带。 “江家老幺,江在野。”贺津行的声音适时在耳边响起,"好像江城现在的机车俱乐部和寒道培训他一家独大吧……今年应该也二十七了。& #34; 苟安收回目光,望着男人欲言又止—— 人家二十七了还在跟我们凑在一起玩借物游戏,您呢? 贺津行像是一瞬间读懂了她的目光,无语地说:“你这样看着我,让我觉得自己身为今晚的祝词演讲人是一件很可怜的事。" 苟安: 贺津行:"话说回来,你们玩游戏的时候也没考虑过邀请我吧?" 苟安:"……" 谁有那个胆子? 虽然确实也没人动过这个念头,大概。苟安没来由地觉得有点心虚。 贺津行见她沉默,半真半假地叹了口气,说:"反而那些老头子邀请我来赌场玩两把的时候语气自然的不行,好像我天生就应该跟他们待在一起……不过我也没反抗,确实跟着一块来了。" 苟安:"然后呢?" 贺津行嗤笑:"然后我把你脖子上的项链钱赢回来了。"停顿了下,补充,"翻了十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