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全过程有奥尔的事吗?他为什么还要负责,就为了通过口才把伊维尔的功劳鼓吹成自己的推理吗?不,谢谢,他是看起来有点婴儿肥的娃娃脸,而不是注水的大脸或结了老茧的厚脸皮。 罗森伯格眼睛瞪大,嘴巴微微张开,虽然前边的过程已经让他觉得这个血族很神奇了,可现在奥尔的行为还是惊到他了。 作为知情人,他是很了解血族和狼人间的关系的,狼人就是血族的附庸骑士。“骑士”这个词说起来很好听,充满英雄主义和浪漫色彩,但至少附庸骑士没那么美好。 他们可以理解为身强力壮的,从小接受杀戮训练的贵族打手。和农奴的不同,也只是他们从小被分配的职责不同,附庸骑士的待遇更好一点,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上升空间,比如娶了贵族的私生女之类的。 在这种情况下,狼人奋战的一切,当然都属于他们的主人。 “报导的时候,需要把这位警官的名字替换成您的吗?”罗森伯格甚至特意问了一句。 他得到的回答,依然是毫不犹豫而坚定的:“谁干的是谁的。” 伊维尔有短暂的茫然,甚至羞涩,他真的脸红了,大眼睛左右张望了几眼,看起来相当无措。然后他开始动了,直接走向了隔壁鸡毛掸子旅馆的后门。 “砰!”鸡毛掸子旅馆紧关着的后门突然打开,一个胖乎乎的中年男人站在那,惊恐的看着奥尔……身上的红色制服。 “汉森先生?”裁纸刀的老板潘奕恰到好处的发出了一声惊呼。 这位汉森先生想朝另外一个方向跑,但毫无疑问的,他没能跑出两步,就被伊维尔拽住了:“鸡毛掸子的老板?” 如果是卖鸡毛掸子的也就算了,但是一个开旅馆的为什么要给自己的店起这种名字呢?奥尔差点笑出来,但忍住了。 “不,我……” “是的,他是,他是沃特·汉森,鸡毛掸子旅馆的老板。” 汉森用“我谢谢你祖宗八辈子”的眼神看着潘奕。 “是的,我是鸡毛掸子旅馆的老板,先生们,你们的很多同事也正在我的旅馆里,你们真的太辛苦了,我正想去给你们弄点啤酒喝。我——轻点!” 伊维尔已经拽着汉森,从后门走进了鸡毛掸子旅馆。在奥尔眼神的示意下,潘奕跟了上去,然后就是奥尔和罗森伯格以及助手。 鸡毛掸子旅馆里正一团混乱,楼上楼下的客人们被巡警们驱赶下来。巡警们都很规矩,但还是有胆小的男女发出惊恐的叫声,只是叫归叫,没人反抗,所以一切倒是还算顺利。 透过一楼房间敞开的大门,奥尔看见的是紧紧挨在一起的双层床,床和床之间的距离仅容许一个苗条的女性侧身走进去。这也就不奇怪,为什么这么狭小的旅馆,却这么长时间还没走空客人了。 “这里的床位怎么卖?” “白天1艾柯,晚上2艾柯,一天2.5艾柯,如果要包一周只要15艾柯。我可是良心本分的商人,先生。我这里的客人都能免费使用盥洗室,还免费提供饮水,床单每个月都会换新的,如果带着孩子我还免孩子的住宿费,当然他得和他的家长睡在一起。房间区分男士房和女士房,我还雇佣了保镖,女士们可以保证安全。 当然,除了这样的公共房间,我们旅馆还提供高级的单人房,非常高级。有舒适的双人大床,梳妆台和衣柜,每天免费提供早餐——一片面包和一杯牛奶。如果您想要,我们可以代为购买午餐和晚餐。这样的房间一天只要5艾柯,只比公共房间多了3艾柯,多么便宜啊。” 汉森一开口就停不下来了,直到所有客人都被赶了出来,伊维尔拽着他的领子开始上楼,他也依然卖力给自己做着推销。 在楼的第个房间,伊维尔停了下来。也是直到这一刻,汉森才终于闭上了嘴……不过很快他又张开了:“您觉得这个房间有什么特别之处吗?这里和其它单人客房没什么不同,因为它在角落里,所以通风很糟糕,采光更糟糕。这里前几天还被发现了有老鼠窝,跳蚤更是从来都没有少过。对了,这里还很臭,因为剃须刀的盥洗室窗户就正对着这!” 汉森喋喋不休时,奥尔在打量着这个房间,左边墙壁上有些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靠近衣柜方向的墙壁上糊着烟盒大小的纸。 当奥尔朝那张纸走近,汉森立刻叫嚷了起来:“墙壁后边有个虫子窝,那张纸上我抹了毒.药,先生!” 奥尔并不搭理他,这张纸比墙壁的其它地方都要干净得多,奥尔有理由怀疑,这东西就是这两天才贴上去的,他摸了摸这张纸,然后戳了一下。 “虫子窝?嗯?”纸的背后没有虫子窝,只有一个墙壁的裂缝,但从裂缝的木茬看,这个裂缝的出现也很新——这栋有着石头外墙的旅馆,内部的隔板却薄得像纸,用手指头戳都能戳出一个洞来(虽然石头墙奥尔好像也能戳出洞……)。 奥尔看一眼伊维尔,表示接下来是他的工作了。 旅馆老板汉森很显然知道那个洞,而透过洞看到3号室的人,即使不是凶手,也很可能是目击者。 伊维尔一脚踢在了汉森的腿上,胖胖的旅馆老板直接跪在了地上,紧接着他的脑袋被伊维尔一把按了下去,脸颊贴在了地上:“看见那块鲜红的肉了吗?那是那女人的皮肉,我很确定它能和她后脚跟上缺失的肉拼在一起。 强.暴、杀害一个女人,满足了自己,又能把她的尸体用在陷害对手上?看来你很善于这么干。你是第一次杀人吗?还是第二次?第次? 我们该查一查附近失踪的女人和孩子,你是不是有一个邪恶的小地窖呢?或许你就是缎带杀手?不,你太蠢了,又行动迟缓,很难抓住那些女孩。但也说不定你是有同谋的?你的儿子?兄弟?还是你刚才说的,旅馆的保镖?” “呜呜呜哇!我唔哇!我没唔!”伊维尔按着汉森的力量太大,他甚至难以发出完整的声音。 即使伊维尔放开了手,汉森也依然保持着跪在地上脸贴地的难受姿势,他只顾着呜呜哭泣,甚至不敢抬一抬头。 “告诉我,那死去的女人是怎么回事。”伊维尔踢了一脚汉森。 旅馆老板这才稍微直起了一些身体,惊恐看着伊维尔讲述起了情况:“我没有杀她,真的没有。我、我发现的时候她已经死了,我本来想报警的,但是、但是我实在是太害……敬畏皇家警察了。我这肮脏的地方怎么能容纳您们尊贵的靴子呢?我……” “你发现的时候她是什么情况的?” “她、呃……她死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