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很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陪我度过那半个月美好时光的两个家伙,都是些什么货色!能从他们的算计中活下来,只能说我胡家祖上积德! 连晕带住院带封闭,25天!近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我背着行李,带着口罩,从医院走出来,看到了热情似火的石头,哈哈大笑的虎子和满脸泪痕的红果。 不需要客套,都是自家人。 上车,回矿上! 回去的路上,红果给我说了我出事后的情况。 原来,我晕倒住院后,虎子和石头带着一百多矿工师傅们,扛着家伙杀进了郑确的煤场。 用虎子当时的话来说,那就是“生意经”谈完了,现在该聊聊“社会磕”了。 郑确也没有想到,我一个接管煤矿不到两年的臭小子,竟然又这些人帮我出气。随后,范县数得上的几户大家族,也打着协调的旗子,暗里帮我出气。 这样的场面,确实让郑确吓坏了,前来洽谈收购我蝴蝶矿的水一渠连面都没有露就跑了。郑确面对人山人海,和数不尽的洋镐把子,胆战心惊的对几个老家伙解释,说他只是和我开个玩笑,是我不禁逗,这才……. 其实,这时候就看出了我胡家在范县的地位了。虽然生意输了,但是底气还在!郑确求爷爷告奶奶请来的协调人一听说我被收拾的进了医院,脸色立马就变了。 骑虎难下的郑确无奈之下,只得迅速出手所有的煤炭,又发誓赌咒,说对我的蝴蝶矿没有任何想法,并再三表示道歉,这才平息这场事件。 经过这一闹腾,几家大型用煤企业,也不好意思压着价,郑确的煤销售出去之后,范县的煤价终于恢复到了安全线内。 可是,我们依然损失惨重。 “八万,对不起,我把咱矿上的车队给丢了。”红果红着眼睛说。 果然,我们还是有大损失的。 我被隔离后,与矿上没法接触。矿上车队的司机们,因为在我这里赚不到大钱,就纷纷跳投到了郑确手下的公司。随后,接着郑确想要主动讲和的机会,蝴蝶矿还是和郑确的公司签了合同。 “所以说,闹了半天,人家还是把车队收回去了,还带着骗我赚来的钱。”我看着红果,发现她一脸愧疚,温柔的说,“这已经比我考虑到的最坏打算要好的多了,了不起咱们今年还不赚钱就完了呗。” “不行啊,八万,郑确不是我爹,他同时卡着运输,又有自己的煤场,对咱们来说,等于是把刀架到了咱的脖子上了!”红果担忧的说。 我自然知道红果的担忧,但是我却表示,不怕,等我慢慢来, 回到矿上,来不及见大家,留下红果,独自一人上了山,拜倒在我爹的坟墓前。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