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长风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却被刚出锅的葱油饼烫了手,这让元宝咯咯的笑了起来。 宋浅并未急着坐下来,而是拿出油纸包上几个葱油饼放在锅盖上,对着长风嘱咐道:“你且吃完了将这些给公子送去,这葱油饼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多谢宋娘子还惦念着我家爷。” 长风突然想起什么,连手中的葱油饼也顾不上,见宋浅落座后便问道:“宋娘子觉得我家爷如何?” 宋浅自然没猜透长风话中意思,只当饭时闲聊,稍作思考后道:“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多才多金。” 长风闻此眸底一亮,难掩几分兴奋:“那便是好了?” 宋浅后知后觉,追问道:“你问这做什么?” 可长风却不再接话。 宋浅来到铺子中,见门前冷清也不奇怪。毕竟昨日闹出那等事情,百姓对她存有几分偏见也不稀奇。 只是这甜品材料难以久留,任凭在这里放置都会白白浪费,这损失可不是一星半点。想到这,宋浅不禁几分愁容。 但很快,宋浅将烦躁抛之脑后,打起精神收拾起铺子。 “这宋娘子可真是不检点,大婚当日无人苟且,也难怪被妯娌记恨。” “就是,如今将自家人送入了牢狱,可真是最毒不过妇人心。我看啊,她这生意做不长,谁人见了不嫌脏?” 听着铺外妇人嚼舌根,宋浅动作一顿却未曾停下,自当是抛之脑后不管不顾,也免得自己受气。可外面人见宋浅不曾反驳,便更加变本加厉。 “你说她这孤儿寡母哪来的钱买下地段这么好的商铺?” “还能为何?不过是攀上哪家的高枝,与人家做了姨娘罢。只是可怜那家大爷,还要受着一个野种吃自家粮米。” 二人说的正尽兴,一盆脏水便尽数向二人泼来,将她们的衣服淋得湿透,还混着蛋壳与烂菜果子。 “你这小娘子这是作甚!” 二人尖声利喝,引来了过往的百姓围观。 宋浅将木盆放下,眼神在二人身上打量,毫不遮掩的嫌弃道:“这烈日炎炎的,我这不为您二位去去暑。再说了,脏水可不就得泼到脏地?” 说她便罢,自己权当被蚊子叮咬两口。但她们竟骂起了元宝,自己必然不让。 “你这小娘子伶牙俐齿,仗着这么大的铺子,有了几个铜板子就欺负我们平民百姓,这天下还有没有王道?” “就是,你做的那些脏事还容不得旁人说了?若是听不得当初为何要做?立什么贞洁牌坊?” 这妇人丝毫不让步,眼神剜了宋浅一眼,冷哼道:“我看这铺子是幌,暗地里还不知道做什么勾当!”此话一出人群议论纷纷,纵然不细说,明眼人心里也有了数。 宋浅坦然自若的站在铺前,听她们二人一唱一和完,也不恼怒:“你这般笃定想必自己也做了不少这等子事,做人啊,有这说教旁人的功夫还不如先除除自己的臭气。” 说罢众人也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臭气,是泼在二人身上的泔水味。二人见说不过女主,脸面上挂不住,便仓皇而逃。 在屋檐上的长风见此舒了口气,自己笨见二位老妇人来势汹汹,宋浅必然吃些亏。但事实证明,是他多虑了。这宋浅果真刚烈,容不得受半分委屈,不知为何长风竟有些欣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