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宸王属哪派? 这个问题可算是问倒冯九春了。 宸王是何等精明的人,之前能在众皇子中一枝独秀,怎么可能在任何事情上随便表态。 冯九春硬着头皮道:“依卑职看,应该是中立吧!既不说应该打压,也不说应该扶持。卑职瞧着,应该是……还在观望。” 梁鹤祯目光带着些许欣赏,拍拍冯九春的肩膀笑道:“这倒像皇叔的作风。信王呢?他又有何看法?” 冯九春摇摇头:“自从贤妃出事之后,信王也被皇上训斥了。卑职出京之前,信王府是大门紧闭无人外出,听闻是信王要闭门思过。” 梁鹤祯轻笑了一声,信王的反应倒是有些意思。以前只知道他钟爱琴棋书画,倒是忽略了他这隐忍的本事。 这个闭门思过还真是很合理,完美地避开了这场漩涡。若说宸王还在观望一番才定下立场,那信王就是作壁上观不打算沾身。 蔺翊承明白他还在怀疑朝中有人跟神衣教的人勾结,不过听他这么问,似乎是怀疑宸王和信王其中一个。 “按照宸王以前的势力,他的确有这样的本事。只是自打你回朝之后,他的左膀右臂是被砍了一条又一条,现在还能有这样的本事组织起这么庞大的组织教派吗?” 蔺翊承又想了想信王这个人,信王以前就是个富贵闲人。还以为他一辈子就这么闲散了,可谁想到皇上竟然突然给他封了亲王。 虽然信王现在手里是有了一些实权,可他毕竟起步晚了,积攒的人力和物力应该是达不到这样的水平吧? 蔺翊承还在左思右想,梁鹤祯已经转身出去。 “诶你去哪呀?等等我!”蔺翊承跟进更了出去,这个人总是趁着他思考的时候一声不吭就走。 惠仁堂,这是曲州州城最大的医馆。 从朝廷调派来的太医现在就集中在这里。 “怎么样,可有什么进展?”梁鹤祯扫了一眼床上已经昏迷两日的梅家兄妹。 张太医向前回话:“回王爷,按照王妃给的法子我们的确将梅家兄妹体内的毒逼出面上。不过此毒极为复杂,之前我们才与王妃讨论过,这兄妹两体内的毒应该是服过解药的。” 梁鹤祯有些懵:“什么意思?既然服过解药了,那为何又说将毒性逼出面上?” 张太医有些艰难地解释道:“王爷,毒性越厉害的、配方越复杂的,这些毒可不是一剂解药就能解决。就像他们中的这种毒,之前应该是已经喝过一次解药了。所以他们面上的红色纹路才淡化得基本上看不到,但经过王妃法子刺激,这些红色纹路又有了反复的迹象。” 梁鹤祯皱着眉头,怎么听着好像是说她家王妃的法子有什么问题似的:“所以呢?怪王妃的法子不好?” 张太医被他这语气吓得一个激灵连忙摆手:“不不不,当然不是!王妃的法子甚好。下官的意思是,虽然这毒不是一剂解药就能清除,但喝过解药和没有喝过解药的呈现的状态也是不一样的。” 梁鹤祯明白了过来:“王妃今天来过了?” 张太医面露难色地点点头,他刚才情急之下就忘记了王妃的交代,她不想让王爷知道她来过药堂。 想了想也无所谓了,王妃被王爷骂那肯定是不痛不痒的,要是被骂的人是他,那可能就要伤筋动骨。所以嘛,只能对不住王妃了! 梁鹤祯就知道自家媳妇是个啥性子,这种事情她想不让她插手是绝无可能的。 “她人呢?” 张太医摇摇头,这个他是真的不知道。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