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秦后母,尊师重道传承千年,晋王此番看看八岁便能深谙此礼。” “为何后母到了暮春之年,反而有些遗忘了?” 故意说大几岁,顿时让秦后母那张粉脸怒气升腾,咬咬银牙跨前一步。 “你……” 李闲佯装并未看出秦后母愠怒模样,微微昂首。 “我说的,有错吗?” 秦后母强压心头怒火,知晓李闲乃是贬低自己还未一个八岁孩童知礼,可细思起来似乎这话语也符合李闲身份,完全无懈可击。 一声轻哼自鼻腔发出,秦后母微微俯身与李治个头齐平,摸摸李治脑袋。 “从今往后,你便要休息课业,不得耽搁。” “倘若有人浪得虚名,教授不出些什么,你便告知后母,可懂?” 似乎李治对于此人言语深信不疑,郑重点头,而后目光瞥向李闲,稍显惶恐。 暗香浮动,秦后母摇曳生姿款款路过,待略过李闲身侧,微微停驻。 “李公子可要费心了,莫要误人子弟才是。” 言罢,挥过玉臂带着家仆而去。 送走了一位后母,李闲看着身前畏手畏脚身影,瘪瘪嘴落座木椅。 “你说你乃是大唐皇子,除了你父皇,大可在整个大唐疆土横行,怎得总是一副唯唯诺诺模样?” 余光中,孩童低垂头颅,绷直身躯挺立那里,一言不发。 李闲轻声一笑,拳头捶捶额头,大感头痛。 一代大唐贤君十四岁带兵起义,长子李承乾八岁立储参政,同是一条血脉,相差怎么这么大? 挥手示意站立的孩童入座,李闲看着扭捏身影,直挺挺坐座椅,询问出声。 “说说吧,你想学什么?” 说是询问李治,倒不如说是李闲自言自语。 第一次教授皇子,李闲还真不知晓要教些什么。 语数外,政史地? 那是后世的东西,拿在如今颇有些格格不入。 治国齐家,修身平天下? 讲真,李闲未能体验权柄齐天,一手遮天的感觉,定然无法在此有所建树。 坐立在座椅上的人影沉吟半晌,细声说道。 “父皇操劳政务,日夜忧思。” “我……我想学些利民利国的本事,减轻……父皇肩上重担。” 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