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许丞阳轻哼了一声:“有色相就是好啊,占便宜都名正言顺的!” 苏莞不以为然反将一军:“魅力是一种元形的美嘛!” “苏莞!”许丞阳义愤填膺,“你无耻!” 苏莞:“……” 她也被牵手了好吗! 姚曳:“许丞阳,你那傅大神不会还单身吧?” 许丞阳:“我比你还迫切的想知道!” 姚曳:“省省吧,资本家才不是吃素的。.” “简直胡说!”许某人义正词严,“人家明明就是音乐家!” “……” ****** 周末,苏莞去了趟墓园。 她的家世算的上是书香世家,爷爷奶奶都是读书人,年轻的时候都是大学里的教授,一生几乎都奉献给了他们的学生。父亲曾是乐团的首席大提琴手,后来为了能给苏莞一个安定的生活便辞去了乐团的工作转而做起了提琴工匠,并专心教授她大提琴。姑姑是公务员,姑父是中学里的老师。 至于她的母亲,在她三岁那年跟父亲离婚后,只身离开去了国外。 母亲走的那天,下着雨。 她站在窗台前,无声地望着母亲撑着黑伞头也不回的身影,她知道这个女人,离她而去了。 后来再见到母亲,便是六年前,父亲的丧礼上。 三十八岁的女人皮肤依旧保养的光鲜亮丽,她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裙,那张毫无岁月痕迹的脸上带着一丝倦意,她说:“莞莞,我是妈妈。” 苏莞仰头望向她,那双与母亲如出一辙的明眸带着些许不明的情绪。 是憎恨?是埋怨?还是失望? 她听说,母亲成了国际著名的钢琴演奏家,一派繁华; 她听说,母亲早已嫁作他人,成为别人的母亲,享尽天伦; 她听说,母亲现在,一家三口幸福美满,其乐融融。 “呵……”苏莞扯唇冷笑,察觉到眼里微凉的湿意,别开了视线阻止它的落下。 她开口,一字一句冰冷无力,“既然走了,又何必回来?” 在外人眼里,苏莞从来都是个温顺乖巧的女孩。她不爱说话,安安静静,这么多年也从未见她闹脾气耍任性。当时的决绝冷漠倒是令一旁的姑姑神色一怔,说不出话来。 那时候,苏莞想,就这样吧,离开的时候毫无眷恋,此刻回来,又算是什么? 父亲,她所要一生敬重的父亲,也离她而去了。接下来的路,她要独自向前,一辈子都不愿再回头。 后来,苏莞随姑姑搬到了沂市,那时候姑姑曾提议将父亲的墓迁到沂市,今后方便探望打扫,苏莞没有答应。 延川是她和父亲的回忆,她知道父亲一定也更喜欢在这片家乡的净土上安息。所以高考成绩优异的她报考了延大,再次回到这里,回到有她和父亲回忆的家乡。 …… 到墓园的时候,已经中午了。 墓园的保安员是位年近五十的何大叔,慈眉善目,笑起来总是眼咪咪的。上大学的这几年苏莞每个月都会来扫墓,所以与何大叔也熟络了些。 “哟,小姑娘,又来啦?”他坐在保安亭里,从窗边探出头来朝苏莞和蔼的笑了笑。 “恩,何叔您吃午饭了吗?”苏莞站到窗边,微微颔首,莞尔道。 “吃过了吃过了。”何叔笑吟吟地,“姑娘,你也快毕业了吧。” 苏莞点头:“今年大四,要准备实习了。” “实习了好啊,马上就能工作了不是。”他抬手看了看表,“哟,都一点多啦?姑娘你赶紧去吧,晚了回去怪不安全的。” “好,何叔再见。” “去吧去吧。”看着苏莞纤瘦娉婷的身影,何大叔喃喃感慨一声,“这孩子,真是有心。” 简单的给父亲的墓碑扫了扫灰尘,苏莞把刚买的百合花摆放在碑前,淡淡开了口, “爸,我快毕业了,马上就要去实习了。” “我去乐团提交了个人履历,下周去复试。” “爸爸,复试的时候你觉得我拉什么曲子好呢?” “我想拉《amazinggrace》……当然了,肯定没有爸爸拉得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