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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假的?

    “真的。”

    赛伦当然知道他们会感觉不可思议。

    “你们也该明白，其实考试作弊，也不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区别就是手段了。你们不一样可以在这次考试作弊?”

    高影，朱荪伶和董蝎思索一番，不得不承认，赛伦的话的确没错。作弊，的确不是多么困难。

    “即使如此也不合理。”洋娃娃状态的朱荪伶还是很费解：“你刚才的说法太夸张了。让我们直接变成abyss考生，开后门也有个限度的吧？”

    “当然。我也不知道考试答案，不过我在这个考试场景有我的人在，他们也有和其他人订立各种作弊的交易条件。我会汇总所有信息，随时给你们提供信息。虽然不能保证百分百，但可以让你们考上abyss的概率增加。现在abyss第四，第五考场的考生，其实也不太成气候。有我协助，可以让你们迅速崛起。我要求的只有协助我杀死云挚，对付尼罗·海德尔。”

    “为什么你要那么做？”孟沁冬是最费解的，“你现在可是尼罗·海德尔的心腹，距离永生只有一步之遥。说实话，尼罗死了，对你其实没有多少好处吧？虽然永生名额肯定有限，但是……我想不会少到让你非要冒着背叛尼罗的风险吧？”

    “我不允许历史被尼罗修正过来。”

    这个理由，他也同时对高影等人进行了说明。听起来很冠冕堂皇，在到处是利己主义者的魔鬼考场显得格格不入，然而，高影却下意识地相信他的话。

    “你们找个安全的地方，我会给你们随时提供考试答案。我会和你们订立一张将在考卷背面显示的合同，保证如果我不能让你们及格，你们不需要履行义务。”

    “我去，那么6的吗？”董蝎下意识吐槽起来：“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躺赢?”

    “不错，就是躺赢，就是666。”赛伦作为一个白人，居然也知道666！

    “另外，高影，你现在摸一下口袋，应该多出了考卷和笔。我会和你通过考卷再订立追加合同。你可以用我授权的奖励把朱荪伶也变回来。有考卷后面的合同公证，你们也就可以信赖我给的答案了吧？”

    高影一摸口袋，果然发现多出了考卷！

    合同，也已经在考卷背面出现，条款订立极为严格，看不出可以玩文字游戏的漏洞。

    但高影还是有些犹豫，此时他已经重新和董蝎，朱荪伶等人产生了联系。

    “他能相信吗？”

    “我觉得……可以。”孟沁冬回复道：“他这个层次，要弄死我们根本用不着阴谋，何况有考卷公证，是无法作伪的。”

    “我还是觉得不稳妥。”朱荪伶始终不敢轻易地信赖别人，“只是因为不希望历史被改变?孟沁冬，你说过他曾经背叛云挚吧？”

    “嗯。而现在他又背叛了尼罗。”

    “反复无常之人，我可不敢相信。”

    但朱荪伶也得考虑一个问题。她已经受够洋娃娃姿态了。继续下去，随时都可能生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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