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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开了先例，有第一次就有无数次。

    要么就是零次，不开先例。

    “爹，你可不带这些样呢？以前你自己都是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的。怎么如今都变样了呢？开始想着从天音这儿走捷径。

    难怪有句话叫做上梁不正下梁歪，我看二哥都是和你学，他如今才有这个样子呢？”莫天画也觉得他爹这个做法，也太过了些。

    急于求成。

    “天画，你说爹就说爹了，干吗扯到我身上来，我可没跟爹学这些，爹也没教我，怕都是爹遗传到我身上来的。我这也是没办法。谁让他是老子呢？我只好全部接受了。”莫天书见他爹被天画给说了，他有些幸灾乐祸的道。

    谁叫他爹，时不时的说自己，轮到他自己被说了，让他尝尝这滋味。

    “爹，我也得说说你了，学堂的学生这次要是没考上童生，这意味着你们先生没教好，得自我从自己身上反省。而不是在天音这儿求什么？”莫天琴也说了莫秀才几句道。

    “我也得说你几句，还有你们哥三个。天音能够一言定乾坤，说什么灵什么的话儿，都不许往外传了，咱知道就成了。

    娘也知道你们都想让别人知道咱家天音的好。只是，你们有没有想过，这些话儿传多了出去了，会让人怎么想天音的呢？

    要是把她当成了异类咋办？现在还好，天音会医术，救治了许多人，就算有人想，也只是会往好的方面想的。

    所以，你们爷四个，都给我守住自己嘴，别嘴上没把个门，出去就炫耀说天音的好，说什么话，灵什么话之类的。现在我闺女的好，还需要你们宣扬吗？别人不会去打听、了解啊！

    还有，也别说天阳的事儿，不管是好的坏的，都憋着点。”李氏这几日出去村里头的时候，就顺耳听了好几句话，说莫大夫说的话，非常灵验啥的，是莫家谁谁说的。

    起初李氏也有些不以为然，觉得这是村民认为自家闺女好，是夸她闺女，她心里头高兴着呢？

    只是，接连听到好几拨人这么说，李氏这心里头总有些觉得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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