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再行驶过一个路口,快到周宅了,周京臣忽然问,“你跳什么舞种。” “古典舞。” 他侧过头,打量她的细腰和手臂,娇软纤长,却有柔韧度和力量,是练舞蹈的身材。 周京臣没有上流圈的陋习,但也和上流圈交际。 那群人偏爱舞蹈生,有十几年的童子功是最好的,柔软得可以翻来覆去各种姿势。 “毕业典礼你表演吗。” 程禧抿唇,“那天你来吗?” “有时间会来。” 周京臣一贯是这副样子。 不明确的暧昧,不挑明的甜头。 留下回味,以及抽身的余地。 车拐弯开进小区,周宅是1号院,一套四百平米的徽派合院,灰白色砖瓦,入户的影壁墙挂着大红色中国福字结,气派恢宏。 司机停好车,拿起扫帚扫干净车门外的雪,周京臣才下去。 皮鞋油光水滑,不沾一丝雪和泥。 周京臣下班住市中心的大平层,六日必须回周宅,一家人团团圆圆吃饭,看新闻,向周淮康汇报工作。 是周老太爷那辈立下的规矩。 院子里的柿子树染着白霜,周京臣经过树下,抬手摘了一颗大的给程禧。 “柿子熟了。” 她一摸,带冰渣的。 生理期不能吃凉。 程禧摇头。 他握在手里,“不爱吃了?” “过两天再吃。” 程禧也不晓得他懂不懂,她不可能怀孕的。 周京臣迈上台阶,打开红木大门,吩咐迎接的保姆,“煮梨汤,程禧喉咙不舒服。” 她瞬间想起周京臣那晚躺在浴缸里,摁住她后脑勺往下压的一幕。 腹肌紧绷,硬邦邦的,硌得她嘴唇发麻。 程禧半点经验也没有,疼得周京臣额头冒汗,他仍旧没松开,嘶哑着喊她名字,逼她对视。 他竟然不避讳她,光明正大提这茬,仿佛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小事。 程禧面红耳赤。 进客厅,周夫人正在和周淮康的秘书通电话。 秘书说住在电视台对面的京西宾馆,吃了烤鸭,明天回家。 程禧有朋友在京西宾馆做服务员,住客是一等一的厉害人物,进出要审核通行证,安检很严格,连房间和饮食都不允许拍照。 周京臣也去参加过商业峰会。 “提醒老周吃降压药,少抽烟,京臣的事情我会办好,放心吧。” 挂了电话,周夫人招手示意程禧坐,目光随即定格在她的挎包上。 这款包的配货大约要50万,比包还贵,程禧开始实习就不收周家给的生活费了,赚的工资连一根背包带也买不起。 她察觉到周夫人的目光,身体不着痕迹挡住包。 周夫人慈爱笑,“有三个月没回来了吧?你周叔叔惦记你。” “我也惦记周叔叔。” “禧儿,你妈妈的治疗费够用吗?” 周淮康夫妇私下叫她“禧儿”,清脆圆润的儿化音,周京臣从不这么叫,只在床上欲生欲死的那几秒巅峰,他颤抖着叫过一次。 禧儿。 粗重的喘息,凸起的青筋。 满是雄性欲望。 叫得她瘫软。 周夫人继续说,“疗养院的花费大,不够要告诉我,你专心上学,赚钱不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