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魏家竟如此有钱。 谢家虽说是尚书府,可谢尚书自诩清廉,每月只拿他应有的俸禄。 旁的不该拿的银钱,他绝不会碰。 谢尚书直言,他为官,不受贿。 这还好是谢家祖上有几分薄产遗留下来,能顾全府里的开销。 否则就谢尚书那点俸禄,哪够养活这么一大家子人。 所以谢家虽是官邸,但其实并不富裕。 乍看到这么多厚礼,谢母可不是要高兴疯了吗? 她女儿总算是时来运转,等到好人家了! 谢母粗略一看,箱子里有金银玉器,翡翠玛瑙,那珍珠色泽莹润,颗颗饱满,看的她简直移不开眼。 她嘴角的笑容,便是拿秤砣来压,怕是也压不下去。 结果,魏与泽的一句话,让谢母脸上的笑意凝固住。 “魏将军,你可否再说一遍?” 一定是她听错了。 魏将军说是来给谁说亲的? “可以。”魏与泽十分正色说,“魏某前来是为我家外甥女说亲。” 谢母嘴角抽了抽,“给谁说亲?” 她表情有点拧巴的看着魏与泽。 怎么有种到嘴的鸭子飞了的感觉? 魏与泽微微蹙眉,重申道,“为我外甥女令仪,以及谢家三公子,谢寻说亲。” 谢母懵逼了。 女方,上男方家来说亲了? 这到底是他魏家不讲礼数,还是存心奚落她谢家? 哪有女方登门说亲的! 还真是活的越久,见识就越多啊。 谢母拉着脸,“将军莫不是说错了?你想将唐令仪说给我儿子?” “正是。” 魏与泽非常严肃的做答。 从谢母变幻的脸色,他就知道这位谢夫人似乎不太乐意。 “这怎么能行!”果不其然,谢母一口拒绝,“哪有女方上门来说亲的,这传出去像什么样子!再者说,婚姻大事,理应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可从未听谢寻提过,他要娶唐令仪啊!” 谢尚书觉得自家夫人这话说的不大有礼数,但她说的也没错,故而并未出言阻拦。 魏将军神色严肃,却镇定自若,他道,“令仪的娘并不反对,她爹死了,父母之命便罢,至于媒妁之言,本将军便可做两个孩子的媒人,姻缘是结两姓之好,本将军觉得,大可不必在意那些迂腐古板的陈规陋习。” 谢母:…… 谢尚书:……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