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打死你这个孽子!” “不是我的主意,是光时亨挑唆我这么做的,不关我的事情啊……” 朱重茂一边惨叫着,一边大声叫嚷。 “光时亨,竟然是你!” 朱纯臣停下来,看向光时亨,眼神无比怨毒。 “胡说八道!” “本官何时挑唆你,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 光时亨大惊失色,立即矢口否认。 “就是你,是你让一个名叫光禄的家仆去找我。” “说你要扳倒云逍子,可却没有罪证,教使我给云逍子制造一个罪证。” “也是你的家仆给我出主意,让我用火药去炸了忠烈祠,以此来证实,忠烈祠是豆腐渣工程!” “你现在还敢不承认?” 朱重茂指着光时亨,一阵咬牙切齿,状若疯兽。 大殿内顿时一片哗然。 “丧心病狂,令人发指!” “为了陷害云逍子,竟然教唆他人做出这等惊天大案,疯了,简直是疯了!” “天底下竟然还有如此疯狂之人,凌迟了他,都不为过!” …… 不仅是温体仁、徐光启等人。 就连那些勋贵也全都怒了。 全都不顾体统,指着光时亨破口大骂。 那些言官以及东林党人,也都下意识后退,离光时亨远点。 “简直是荒唐!” “我身边从来就没有一个叫做光禄的家仆,更不曾派人去教唆你。” “你有何凭据?” 千夫所指之下,光时亨依然梗着脖子,昂首挺胸。 “无耻的东西,我杀了你!” 朱重茂疯了一样,朝光时亨扑过去。 旁边的东厂番役,将其死死拉住。 “东厂曾调查过,你身边的确没有一个叫光禄的人。” “可是这等隐秘之事,你的心腹之人用一个假名,自是不稀奇。” 王承恩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道。 光时亨大怒:“东厂查案,岂能靠推测定论?” 王承恩冷笑道:“光大人单凭臆想,就栽赃云逍子真人,咱家就不能推测一二了?” 光时亨气得险些一口老血喷出。 一名言官说道:“光大人是言官,风闻奏事是职责所在,东厂无凭无据,仅凭朱重茂片面之词,怎能断定光大人有罪?” 其他言官纷纷开口。 倒不是为光时亨开脱。 而是为整个言官群体发声。 崇祯冷哼一声。 言官可以随意诬陷他人。 轮到他们,却需要凭据。 简直是无耻到了极点! 好在‘叔父’早有算计。 你们这些言官,就是‘叔父’的第三只鸟! “光大人要凭证?”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