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竹摇也恰好走到她跟前,看她满脸红潮,似是想到了什么,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连忙退开两步:“那、那我不耽误你的事儿了,你快去。” 锦鸢张了下口,可竹摇已经跑没影了。 这下倒好,臊的锦鸢脸色愈发红了。 她用三字经扇风,吐纳几次后才好些,走进主屋里间。 绕过屏风,她看着赵非荀已经阖目休息,悄悄在屋里的圆凳上坐下,离床榻有几步距离,翻开书,才看了第一行,男人的嗓音染上些困倦的低哑,“锦鸢,过来。” 锦鸢垂下的眼睫颤了下。 每每听他叫自己的名字,她总是心惊。 却也不敢忤逆他。 她搬了圆凳,挨着床边坐下。 赵非荀仍阖着眼,“从今往后轮到你值守,别再让我看见你像木头桩子一般杵着。” 小丫鬟迟疑了一瞬,才应下。 “是,奴婢…记下了。” 赵非荀懒得再去辨别她这句话里的情绪如何,又让她念出声来,他却在这磕磕绊绊、慢吞吞的声音中,沉沉入睡。 锦鸢起先害怕自己念得不成样子,要挨他的训斥。 才念了两行,她就发现他已经睡沉了。 呼吸声沉了几分。 锦鸢更放轻了些声音,把认得的三字经念了好几遍,又仔细想着短短几个字里蕴藏着的意思。 那夜,赵非荀给她才讲两行。 结合那些故事、道理,她发现背起来更容易些。 可后面的那些她虽然认得字,却不知道意思,背得十分艰辛。 索性放弃,打算空时去问竹摇。 念了几遍,又用手指在书上虚画写字,一个时辰就在不知不觉中过去。 她合上书,人从圆凳上挪了下来,屈膝在床边跪下,唤道:“大公子,大公子,一个时辰已到——” 她刻意压低了声音。 听着愈发绵软。 像是悄悄溜入屋子里的春风,暖的想让人一把抓住留下,占为己有。 她唤了两遍,见赵非荀睁开眼,她往后退了些,正要说‘奴婢伺候公子’时,却被赵非荀抬起的手扣住了肩膀,拽着压了下去—— “大公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