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但我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他应该也是第一次提起。 想来他也明白江湖规矩,走镖不谈镖,一趟镖结束,从今往后闭口不提。 何况是送到京城侯府的镖,那更是不敢说了。 但这事情极有可能成为他的一块心病,因为只有他发现了这个细节。 我听到一起喝酒的人里也有人问他,为什么当时不说出来。 他说他不敢,因为封条没有动过,怕被人说大惊小怪。 事后镖已经顺利完成,无论侯府还是荣家,都没有提出疑议,他就一直觉得肯定是自己多心了,那支镖是没有问题的。 但这件事情就是在他心中存在了很多年,以至于在那次酒后,就给说了出来。” 宁惜容说到这里,问了宁惜画一句:“长姐,这些年你有听说过荣夫人嫁妆的事吗?” 宁惜画想了想,道:“听说倒是没听说,不过去年二姑娘回来了,倒是因为嫁妆的事情闹过。后来是怎么解决的我不清楚,只听说二姑娘并没有找到荣夫人当年的嫁妆,她可能是怀疑嫁妆被侯府给挥霍掉了。” “并没有。”宁惜容说,“我觉得并没有被侯府挥霍掉,而是那些嫁妆根本就不存在。 或者说就算存在,也仅仅是一小部分,并不是当年的全部。” “你信那个人的话?”宁惜画说,“他极有可能只是酒后自己编了个故事。” “不是。”宁惜容摇摇头,“不是编故事,是真的。” “为何说是真的?” “因为当年押过那支镖的人,这些年已经陆陆续续全部离开曹家了。” “嗯?”宁惜画一愣,“全部离开了?被曹家清走的?” “不是清走的,或者说,有些是清走的,有些是自己走的,还有些是死了。 反正这样那样的原因都有吧!总之就是那些人现在都已经不在曹家了。除了那个喝醉酒讲故事的人之外,其他的一个都不剩! 而且我还听说了一件事……” 宁惜容说到这里,深吸了一口气,“长姐,你相信走镖走到一半,整支镖队都被换掉的这种事吗?是不是听起来特别悬乎?但实际上它真的就发生了!而且就发生在当年押送荣夫人的嫁妆到侯府来的这一路上。” 宁惜容说起这件事时,手不停地往手臂上搓,能看出她有些紧张,还有点害怕。 “我都不知道应不应该跟你说这件事,这事儿我是过年的时候知道的,当时第一个想法就是来找你,跟你说说。但又觉得这些事情知道得多了也不好,没准儿会带来麻烦。 再加上荣夫人毕竟已经过世许多年了,期间也没人再提起那些嫁妆,这事儿已经结束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