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春桃不明白她家小姐这是个什么操作,但事已至此,她只好跑到自家马车那里,跟车夫说让他先回去,还提醒街上的事不要跟府里人说。提醒完,给车夫塞了块儿碎银子。 慕家的车夫走了,春桃也爬上伯爵府的马车,猫着腰就要往车厢里进。 木生扯了她一把,“春桃,别进去了,咱俩就在外头吧!咱们坐在车夫边上,你坐左边我坐右边,让主子们单独好好说话。” 春桃狠狠瞪了他一眼,“找死吧你!你是想让街上人都看见我坐在盛安伯爵府的马车上吗?那岂不是摆明了告诉他们我家小姐在你家车厢里?” 说完,掀了帘子就进了车厢。 木生没进去,但他回身跟春桃说了句:“其实看见了也就看见了,能怎么样呢?你们家姑娘早晚是要嫁给我们家世子的。我把话就撂这儿,不信走着瞧。” 春桃气鼓鼓地瞪了肖天岭一眼,肖天岭不服:“你瞪我作甚?我觉得木生说得对,她早晚都是要嫁给我的。所以那些人瞧见就瞧见呗!怕什么?我家马车拉我家的媳妇,我都乐意,怎么着,他们不乐意?不乐意也得给我憋着,谁敢说句不好听的,我就把他舌头割下来!” 春桃不敢跟他争辩,但就是敢瞪他,一直瞪他。 好在肖天岭这人脸皮厚,他不怕瞪,而且越瞪越勇。 那些银票宁惜画不接,他没办法只好又收了回去。 车里有茶水,他给宁惜画倒上,宁惜画不喝,他又把点心盘子递给她。 宁惜画还是不接。 肖天岭贼无奈,“姐,你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遇着什么事儿了? 你同我说说,有些事情你自己解决不了,但是我可以帮你解决。 或者就算我也解决不了,你说出来心里也能好受点儿。 你瞅你都瘦成什么样了?你连这身衣裳都撑不起来了。” 他是真心疼了,明明上个月见着宁惜画时,她还好好的,这怎么才一个多月不见,人就整个瘦了一圈儿?长宁侯府损不损啊?连寡妇都欺? “搬出来吧!”他再提这个话题,“我去给你买宅子,落在你名下。我给元楚请先生,你们娘俩就在自己的宅子里好好生活,别跟长宁侯府那些扯了。 那慕江眠我看着就烦,我爹在家一天能骂他八遍,你住在那儿干什么呢? 你们家老夫人是个开明的老太太,我觉得她不会难为你的,你说呢?” 宁惜画看了他一眼,实话实说:“侯府没人欺负我,也没有人苛待过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