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做公主驸马,便意味着放弃自己的仕途。 壮志踌躇的青年才俊,大多不愿如此埋没自己的才华。 何况魏玠。 魏玠眼眸直直地望着昭华。 不等他回答,昭华忽而又直言不讳道。 “你问我以后的打算,我不怕告诉你。我要长公主之位,我要权。” 她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进一步说:“既如此,我便不可能在嫁人后相夫教子,做后院妇。你想与我在一起,就要辞掉相国之位,尚公主。我问你,你行吗?” 原来,她先前之所以那样问,不是有了嫁他的心,而是要他看清现实,知难而退。 魏玠与她对视,无比认真地说道。 “我可以。但需给我一些时间。等我救活一个人,了却魏家之事。” 否则,以他这身份,没法与她正大光明地在一起。 魏玠真在为他们的将来考虑。 可尽管他毫不犹豫地应下,昭华却无一丝触动。 她唇瓣轻启。 “魏相不是中了千鸩之毒,最多活不过千日吗。 “既是这样,一味执着地与我成亲在一起,你是如愿了,但可有想过我? “想过你走到尽头,我却要活着承受丧夫之痛吗?” 她这话直击魏玠死穴。 他一时竟哑口无言了。 是的。 他就是个卑劣的、自私的人。 只顾自己,而没想过昭华的以后。 魏玠浑身僵硬,无法正视自己的内心。 那个黑暗的、不堪的自己。 第(1/3)页